云南的缉毒警时常有被东南亚毒枭砍了脑袋 , 或者挖了心脏当礼物送回去示威的 , 更或者被为了狼狗,猛兽,下场惨不忍睹。
我蹲在他面前,轻轻涂抹那些伤口,他还是在骗我,这些伤口入肉三寸,当初砍下去时,一定触及了白骨,才会缝合这么多针 , 伤疤这么深。
我哽咽问他以后还会出危险的任务吗。
他说你还会担心吗。
他这话令我心口刺疼,我将棉签狠狠按在其中一个圆孔上,似乎是枪伤留下的痕迹,我沉着脸转身要走,他仓促握住我的手,温柔哄我 , “我不说了,这样的话我不说了。”
他无声无息拥抱我,灼热清冽的气息逼近,瞬间把我吞没 , “从前不觉得,这两年在外面漂泊,徘徊在鬼门关外,终于知道有你在家里为我担心 , 等我回来,是多么美好的事。我愿意用一切交换,让它维持下去。”
我在迷离诱惑的灯火中和他相视,他忽然将我身体用力贴向他怀中,毫无征兆仰起面孔深吻我的唇 , 我忘了阖上眼,就那么错愕失神睁着 , 鼻腔充斥他的味道 , 充斥他的呼吸 , 他滚烫濡湿的舌尖抵进我口中时 , 我听到他沙哑说,“何笙,太久了。我很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