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交易链 , 老k与老猫也掌握我不少秘密 , 哪个都不能松懈,我吩咐阿石留下打点后续生意 , 将兵符也给了他,帮派内以他和大堂主为尊,不到万不得已不必通知我,然后带走了二堂主和阿碧。
当天晚上乔苍在码头出货未归,次日天刚蒙蒙亮黄毛来酒店接我 , 送我去机场和他回合,乘坐早晨七点三十九分的航班飞回珠海。
金三角的毒贩交火荒野枪战 , 传出不少失真的流言进入沿海,六姨太使计谋扳倒了泰国毒枭,传得最是风声鹤唳,为了不招致更大风波惹条子怀疑 , 我没立刻回常府,而是在常秉尧名下闲置的别苑住了两天一晚。
第三天上午,我带着阿碧去了近郊疗养院。
冬末春初,北城还是万里冰封,而南城的花都开了。
一团团一簇簇绽放在枝头 , 像早熟的少女,郊外杂草悠悠,天蓝如洗 , 寂静得似乎被繁华的城市所遗忘。
我下车站在自东向西呼啸而过的风声里 , 凝视面前不远处一栋五层洋楼,灰白色的砖瓦伫立在翻滚厚重的云层下,偶尔阳光辐照,也看不出半点生机。
陈旧泛黄的铁门内出现一名护士,她朝街道这一边走来,扔掉手上拎着的垃圾,正要转身返回,却在这时发现了我,她停下脚步打量我片刻,“您是?”
我朝她点头 , “我来探望一个病人。”
她问我哪一位。
“常锦舟。”
她微微愣住,“乔太太吗?”
她这样一句把我也问愣了,我问她怎么知道,她笑说乔先生正巧也在里面,还打发走了我们的护理,说是有私事要谈。
乔苍为她的病才提早回来 , 我也猜到了 , 只是没成想他耽搁了两日才露面。
我侧过脸示意阿碧,她取出一沓钱交到护士手中 , 拉着她小声说,“我们主人和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