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洪,他胸口剧烈 起伏,连呼吸都那么仓皇。
我沉默许久,半响后别开头说,“我不走。”
他凝视我固执的面容,戳住墙壁的手不动声色握了拳,“周容深死了,对你而言就这么难释怀,你想陪他一起 死在这里吗。”
我一言不发看地上投洒下的斑驳月光,乔苍周身气场骤然冷却了十几度,就像一团沉于池底封了漫长世纪的寒冰 ,冷得骨头发麻。
他垂在身侧另一只手揑紧我下巴将我的头扳回去,脸上已经不是一层薄怒,而是暴戾的盛怒,透过面具,透过 空气,烧得我皮囊寸草不生。
“由不得你选择。”
我执拗倔强回瞪他,“那你呢。我走了,你留下吗?”
我沙哑的嗓音被冲天而飞的雀鸟遮住,一朵浮荡的云朵晃过月亮,有那么两三秒钟漫无边际的黑暗,他在我头顶 说,“所有人都清楚金三角是我的地盘,我走不了 ◊”
我仰面紧盯他阖动的薄唇,就是这张唇,放肆吻过我,我也放肆吻过他,他曽让我快乐到天堂,也曽残忍让我 悲痛到地狱。我眼前浮现出那晚在新世纪包房,萨格百般习难我、动手扼住我咽喉试图迫害我的场景,乔苍任由她没 有阻止,他仿佛喝醉了,醉在一片不能掌控身不由己的沙漠里。
他那样真实的陌生,无动于衷,漠然,冷酷,哪里有半点演戏和假装。
我指尖停顿在面具边缧,不动声色抓住,趁他毫无防备的一刻猛然揭露,他微微愕然,半秒一过便从容。
这么多天我终于又这样靠近注视他,可以真真切切触摸他,感受他的温度,他的骨骼。他下巴胡茬很重,铬 得我手指微微痛痒。
一厘米,半厘米,甚至彻底重叠,我鼻尖挨着他的唇,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钩住,压得密不透风,我大口喘 息,两只手死死抓住他肩膀,“你对我讲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