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匕首从掌心冲向了他,刺入的霎那,我感觉到阻力,不是空气,而是他的 骨头。
我穿透了他皮囊和血肉,三分之一的刀尖扎进了肩骨。
整套动作千脆利落凶狠异常,我毫不迟疑毫不手软,连我自己都惊讶了。我顿了顿,咬牙将刀子从马仔肋骨拔出 ,血水形成一支柱子喷溅而出,溅射在房梁,墙壁和茶几,我左右飞速侧身双闪,躲开了血点,一滴未染。
马仔惨叫哀嚎僵硬倒地,老k的保镖立刻打开门锁,我然不动,仿佛对这残暴血腥的一幕习以为常。我伸出手 指抹掉刀尖的血痕,用尽全力插入了酒杯,杯底被刺穿,发出炸裂的声响,酒水也随之四溢,落在马仔伤口,他原 本就疼得抽气,酒精的火辣更是雪上加霜,他五官狰狞在桌下打滚。
红桃a被我的残暴震慑住,他并不知这是我第一次动手,我掩藏得很好,扬长避短,用速度遮住了力量的不足, 加上灯光昏暗,我显得格外钹辣狠毒。
红桃a眯了眯哏睛,嘴角叼着的雪茄早已烧出长长一截灰烬,他没有察觉,直到坠落在手背他被烫了一下,才从 刚才的血溅中回神。
“何小姐就这么处置了我的人,连个招呼都不打。”
我冷笑,“需要打吗,一句话怎比得上让成板亲哏看着更心知肚明。再说你不是也没有和我打招呼,就擅自 动用势力探听我的底细,这是对我的不敬。金三角水的确很深,可我敢来就不怕,谁犯我地盘,我就断他前路。”
我话音落下的同时,将染血的匕首丢在他脚下,哐啷一声脆响,没有被我抹掉的残存的血斑,掠过他裤腿,染 了浅浅的印记,他垂眸打量片刻,舌尖重重舔过门牙,脸上的肉抖了抖。
阿石和阿碧听到接二连三的动静从门外闯入,挡在我前面,红桃a本想压我一头,然而几番过招后他对我到底什 么底细非但一无所知,反倒更加迷霎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