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
我点头说自然,意犹未尽品尝酒水,他越瞧越觉得我不是善茬,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语气顿时冷下来,“既然 没有过节,何小姐这次在金三角,不该给我设这么大的障碍。”
我似笑非笑转动眼球,“我无心挡任何人的路,只是做生意难免有秦晋之好,有楚河之界,场面上的亲疏远 近,还不是买卖和谁做更有油水儿,老k给的油水大我自然就找他。”
金三角一夜崛起一个女毒枭,各方势力都听到不少风声,他手指在膝盖上敲了敲,“据我所知,何小姐这批货亏 大了 ◊”
我执杯晃了晃,绚丽的酒红色透过灯光映衬我的脸,将面庞照耀得格外妩媚多情,“生意场想要招揽主顾,一 两次得失不能计较,放长线钓大鱼,才是赚钱的手腕,亏一次不打紧,十次八次不就赚回来了吗。”
红桃a沉思了片刻,“这批货老k给你多少钱,我出双倍,甚至三倍,他能作你的长期盟友,我也可以,金三角 毒贩太多了,和谁不是千,这么多国家,马来西亚的势力已经不逊色任何,何小姐不如重新考虑,我也是言而有信 的人。”
老k脸色阴云密布,“你他妈当我面就抢?你也太不守规矩了。”
他招呼门外的保镖,然而门已经被红桃a的马仔反锁,一丝缝隙都不留,因此外面根本听不到动静,这不就是瓮 中捉鳖吗,红桃a比老k年轻体力好,他玩硬的还真是麻烦,我立刻起身绕过茶几匆忙走向门去开锁,那名马仔竟直 接伸手抓我肩膀,将我硬生生推了回来。
我眸光一凛,身上寒气乍现,不动声色从袖绾抽出一把尖锐的匕首,马仔大惊失色,正要从口袋内掏枪对峙 ,我早有预料,抬腿就是一脚踹在他手腕。我力量不大,可动作极快,他又防备得仓促,自然是败北,整个人朝后 跌倒,坐在茶几边缧。
一道烁烁逼人的锋芒划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