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那么多深入骨髓狰狞的刀疤,怎么可能不留痕迹。
我手摸向他胸口,他退无可退,仓促按住我手腕,“金三角陷阱多,我已经很久不碰女人◊”
我侧过脸望着他,明媚柔和,“什么。”
他看我一脸纯真,猜不透我懂没懂,避开我视线,喉结滚了滚,“我禁欲一年多。”
我笑说然后呢。
他紧咬槽牙,侧脸轮廓绷得紧紧的,又不知因为什么,自己不着痕迹松开,“别靠近我◊”
我没有听从他的警告,手指更加粗鲁急切解开他全部衬衣纽扣,在他精壮结实的胸膛反复抚摸,那些皮肤烙印着 浅浅的白痕,最严重的几处,沟壑又长又弯曲,几乎橫穿了他的心脏。
我心里默数,大约有十几道,并不是三十多处。
当我指尖流连到他小應,紧挨着皮带的部位,停在一块块膨胀的表色肌肉上,我头顶如同火烧,每一寸空气都 炙热滚烫起来,我感觉到他剧烈起伏的心跳,以及隐忍和克制。
“谁在楼顶?”
下面传出女人的喊叫,我吓得一激灵,飞快离开他怀中,黑狼更加敏捷,合拢衣衫的同时像一道闪电,一阵鹤立 的疾风,从我身侧一晃不见。
我捂住胸口平复悸动,直到我脸色恢复正常,才探身朝屋檐下看了一眼,一名小佣人挑灯朝我的方向照,试图 看清是谁,她身后不远处的光影里,站着四姨太。
“是何小姐,您怎么上房了 ◊”
我装模做样掸了掸裙摆,“房梁视野好,我赏月。”
她说我们主子找您。
四姨太上前几步,站在距离屋檐最近的直角,小佣人低着头退到几米开外,我没有立刻开口,而是等她主动说
我和四姨太不曽接触过,她生性孤傲冷僻,常秉宪审判大太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