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花海那么多,小夫妻蜜月里干柴烈 火,也不说出来给我长长见识。
她声音顿时有些娇羞嘤咛,“三姨娘休想套我的话。”
二姨太倚在贵紀椅上,摇着_把蒲扇,懒洋洋说,“老爷您几年前说女大不中留,我还劝您别多想,再留锦舟 几年,幸好您做主将她嫁过去了,谁知她这么迷她男人,否则可是要记恨死我了。”
常锦舟臊得从花瓶里折下一朵花扔向二姨太身上,“二姨娘嘴巴真不饶人,都是父亲惯的!”
我透过敞开的门将正厅里每一处角落都看得清清楚楚,唯独没有发现乔苍的身影,我间管家婆,“姑爷不在吗
“姑爷将小姐送来就走了,有急事要办,都没进屋。”
我听到他不在这里,稍稍松了口气,躲一时是一时,总比这么仓促见面要好,我甚至连该说什么,该用怎样的 表情都没有想好。
我悄无声息迈过门槛儿,三姨太接过佣人递来的茶水,她喝了口忽然想起什么,“老爷不是说带回一个女子吗, 怎么还藏起来不给我们看?什么样的国色天香,您都宝贝到这个份儿上了。”
他抬起头要回答,正好看见我进来,我走路的姿势万种风情,似乎下一刻就要倒在谁怀里,弱不经风般的婀娜 ,我娇滴滴喊了声常老,他脸上立刻稃现出一抹非常温柔陶醉的神情,甚至是沉迷。
他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梦里才有这样的景象,才有我如此千娇百媚靠近他的模样。
当厅堂内的女眷看清进来的人是我,都有些诧异和震惊,鸦雀无声的几秒钟内,我已经走到常老身边,常锦舟呆 愣住,她目光停在我脸上,良久都没有移开,嘴唇阖动了几下,又一个字说不出,就像一只失去了魂魄和绳线的木 偶。
常老没有理会她们,也不顾及身份,他忘乎所以凝视我看了一会儿,“怎么卸了妆。”
我说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