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旁边,伸出手触了触她被打得通红的脸颊,她含着眼 泪不敢哭,已经有些麻木,似乎经常受到这样的凌辱。
“谁让你来的◊”
阿琴说大太太刚刚让身边的桂姨去厨房挑了我上绣楼伺候您。
原来是始终不曽露面的神秘大太太给我下马烕。
她是常锦舟生母,又是常老的原配,她久在深闺足不出户,不代表她没有势力和眼线,她太清楚我勾引男人的 手段,我才进来第一天就迫不及待打压我了。
我仅仅是何小姐,没有六姨太的名分和地位,她不需要顾忌什么,直接用这一招告诫我别太放肆不懂事。
把府上最没有地位的倒泔水的粗使佣人送到我这里伺候,这不是摆明了让所有人知道我是个野女人不要给我好 脸色看吗。
我冷笑一声,侧过脸看管家婆,“常老对大太太如此美意,清楚吗?”
管家婆说老爷不过间这些,姨太太们这点事,都是大太太做主,偶尔二太太插手。
我皮笑肉不笑看了她半分钟,在她手足无措时开口,“回去告诉大太太,我这几日腾出空会亲自去谢谢她,粗 使的丫头手脚麻利还不娇气,我更喜欢。”
管家婆挤出几声千笑,我目光从她脖颈上一扫而过,一言不发带阿琴下楼。
管家婆在后面跟着不敢跟上来,我小声说,“受委屈了,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阿琴茫然看着我,我告诉她我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人。
我抹掉她眼角的泪水,“人这辈子的苦难,都是有数的。以后好好跟着我,忠诚于我,你受的委屈,我一点点为 你讨回来。”
我穿过一条洒了水的石子路,走上冗长狭笮的木头回廊,距离正厅还隔着一段距离,听见常锦舟兴髙釆烈描述 着法国的风情,三姨太笑着问她只是国家浪漫,就没有发生点浪漫的事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