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头看向站在我面前的女人,她穿着驼色连衣裙,戴着非常耀眼的珍珠项链,手上拎着紫红色的爱马仕,如果不是她那张义愤填膺的脸,我还真认不出这是曾败在我手下的沈姿。
周容深还在时,她从来都是非常素静清雅,不会过分奢华,除了来找我示威那天故意打扮了一下,平时听容深不经意提起,她很是贤惠节俭,给她买的东西只要稍微贵一点她都不舍得用。
我站直身体朝地上悴了口血痰,“我当是谁,原来是沈女士,这两个月还真是天翻地覆,不止我,你也如此。
这一身珠光宝气,可算弥补你装了这么多年的寒酸。”她没有理会我的嘲讽,看向我手上十几个翡翠礼盒,“容深这辈子唯一一次走眼,就在你身上。他如果泉下有知,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不慌不忙打开盒子摸出一对翡翠耳环,摸索着戴上,对着一旁停泊的轿车玻璃照了照,“我的一切他都心知肚明,我役有伪装过自己狠毒贪婪的本性,而沈女士分明和我一样的女人,却非要装成贤淑的妇人,他知道你骗了他这么多年,他到底不会放过谁。”
“你最擅长狡辩,擅长狐媚,你凭这两个本领祸害了多少男人,容深都被你害死了,你还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指责。我和你当然不一样,我绝不会害死自己的丈失!
" 沈姿恨我,而且恨我入骨,她因为我失去了周太太的位置,成为特区名流圈的笑柄,家庭婚姻两破碎,她刚才没拿刀子捅了我已经是万幸。她伸手指着我咬牙切齿,“人在做天在看,你以为你狡辩否认就能抹掉你的无耻放荡吗?
特区都传遍了,乔苍带你去了东莞,在宴席上以太太称呼你,和你共处一室,好一出奸情大戏,容深尸骨未寒,你怎么做得出来!
" 她声音越来越大,已经引发不少路过行人驻足,我不想和她纠缠,大街小巷人多口杂,吵起来没什么好处,我冷冷说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