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承欢,胯上猖撅的何笙,我是那样一场狂欢的女主,他是男主。站在烛台非常清冷的那个女人说,世上的情爱纠葛都是有定数的,注定是谁,即便兜兜转转相遇了再多的人,最后还是要陷入因果。
乔苍如果是我的因,我想它一定会结出世上最苦涩的果,味道难以下咽,根本不能入口,但丢掉又可惜,因为它长得很美,很诱人,役有谁抗拒得了那么华丽的颜色,它就是一颗毒果。我换了一件素白色长裙,将头发扎起束成马尾,从卧房出来,拉开门霎那我看到左侧露台上坐着两个男人,他们侧身对我,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之中,不远处的高尔夫球场和温泉人潮拥挤,嬉戏欢笑声传来,将这个平静柔和的早晨变得很热闹。
我踩在地板上的脚趾动了动。役想到会有客人拜访,下意识要返回,乔苍在这时发现了我,他喊何笙,他声音里蕴着浅浅的笑意,脸上也是笑容,朝我伸出一只手。
他对面喝茶的男人也看过来,四只眼睛定格在我有些蓬松 l 墉懒的脸孔,我扬了扬唇角朝露台走去。乔苍在他旁边为我拉出一副椅子,我坐在上面,非常安静乖巧枕着他肩膀,挑拣桌上新鲜的水果吃,乔苍很喜欢这样的我,在放肆与猖撅过后。
柔情似水不吵不闹,他非常爱怜用手指擦拭我唇角沾染的果汁,“喜欢吃草毒。我点头。捏了一颗给他,“很酸,一点不甜。”他张开嘴吃进去,发现甜得要命,他闷声发笑,在我鼻梁上捏了捏,“刚睡醒很调皮。”
我舔了舔嘴唇,越过他头顶看露台外此起彼伏的树林,“今天雨过天晴了。空气很好。”对面的男人眯眼看了我许久,他问乔苍刚才喊什么。乔苍对他指了指我,“何笙。”男人眼底闪过一丝精光,有些恍然大悟,也有些不可思议,“原来是何小姐。”乔苍正要向我介绍他,我匆忙咽下一颗草毒说我认识。
我仰起头,笑容明媚,“秦先生早。”男人有些讶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