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压的人群覆盖,我有些喘气,找小桃的保姆说了告辞,让她代替我和小桃打个招呼。
薇薇和一群姐妹儿在副宾厅又笑又闹,桌上开了几十瓶酒,都有些醉意,越来越不受控制,我也没过去薇发了条短讯,就匆忙离开酒楼。我出来后司机问我是否回别墅,我想了很久,有些抗拒那座庞大房屋的冷清,我让他沿着这趟街道一直开,尽头是哪里就停在哪里逛逛。
司机知道我很思念牵挂周容深,一边开车一边和我讲了一些他的事,他偶尔喝多在车上会喊我名字,从两年前就是这样,那时外界都以为他和前妻感情很好,包括我也是,甚至我连提都不敢提,生怕伤及他的伉俪情深。
司机说,“夫人的喜好口味周局都知道,他虽然很少说,但这几年都是按照夫人喜欢的去尝试,也许您在迁就周局,其实周局也在尽量迁就您。”
我听得鼻子发酸,侧过脸看窗外疾驰的街景,眼前不由自主蒙上一片模糊的雾气。“我是个好女人吗。”
司机一怔,他透过后视镜看向我,“您问我吗。”我役吭声,他笑说您当然是,不然周局也不会喜欢您,他既然肯给予您一腔真情,您一定是值得的。
我摇下车窗,任由风声吹过我脸庞,有些我不知道的事,听到那一刻真是撕心裂肺。车缓慢驶向人烟稀少的老街,空气都变得格外安静,我看到一条藏匿在灌木后非常隐蔽的长街,这座繁华城市已经很难遇见这样狭窄冗长的羊肠小路,我盼咐司机靠边停下,推开车门踩着低坡处几个蓄满雨水的坑洼,朝这条路的深处走去。
幽僻,沉寂,沧桑。原来每座城市都有徘徊在锦绣之外的角落,就像那些非常美好的事物,非常绚丽的颜色,它们充斤在这个世界涂满人的眼睛,但不代表一切都美好,就不存在黑色。
我停在一座十分古老的戏园外,仰起头逆着浅淡的阳光看它的朱墙碧瓦。一扇凿出几只洞的木门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