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别墅周容深正坐在沙发上,他似乎很疲惫,紧闭双眼手指在眉,白不断按压着,我看到他的霎那不由自主停在门口,连门都忘了关。
保姆端着一杯茶从厨房出来,她笑着说夫人回来了,她将茶盏递给周容深,他沉默了片刻,伸出手接过,没有侧脸来看我。
我换了拖鞋问她回家了吗,她说役有,那天大雨,第二天少爷回来住,始终脱不开身。
我脑子轰隆隆像打雷一般,我掌控了自己的步骤,却忽略了有些突发情况是我掌控不了的,而乔苍早在最开始就识破了我的谎言。我的聪慧在他面前还是差了点火候,其实仔细回想我今天火烧仓库都太轻易得手了,他那么百般谨慎不会让仓库如此紧要的地方空无一人,他更像是故意支开了最机灵的黄毛,给我留出下手的余地。
他很清楚我的为难与不安,不得不用十几箱毒品的焚毁来弥补我没有杀他在周容深这里的麻烦。
如果真是这样,我果然还是权贵的玩物,我自以为能够踩踏权贵,在男权世界争得一席之地,其实我根本做不到,我于乔苍和周容深的筹码与利器,并不是手腕,自始至终都仅仅是美色和肉体。
我呆滞愣着,身体内的温度一寸寸冷下去,周容深忽然开口问我,“都烧了吗。”我回过神说是。他对这个结果不是特别高兴,他脸上的笑容让我看不到发自内心的喜悦。
“怒发冲冠为红颜。”我心里咯喳一跳,幸好他役有继续说下去,就此打住。感情这种东西,一旦出现了裂纹,修复需要年常日久,修复好也不能再去触碰,否则很容易二次崩塌开裂,再想修复几乎不可能,我深知我和他的裂纹出现了,我此后都必须小心翼翼绕道而行,直到它凝结成咖。
周容深喝完茶水将杯子撂下,起身朝玄关走来,他脱掉身上的西装交给我,我立刻放入衣帽柜收好,蹲在地上为他换皮鞋拆皮带。这些事我做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