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最不愿意和条子杠上,黄毛立刻炸了,脸皮都跟着麻,“操,又是周容深那王八蛋?
他是活腻了!之前他当处长时,咱就在特区混,兄弟们走路都横着走,局长副局哪个敢说不字?
怎么到他头上,就他妈软硬不吃呢!乔苍一言不发,黄毛有些怀疑看了看我,“何小姐,不会是你和你男人里应外合要搞我们吧?
" 我脸色沉了沉,“我连手机都役带,拿什么里应外合。你也太看得起我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
“谁知道你来之前干了什么?周容深娘们儿有多奸诈特区谁不清楚。”
黄毛和我顶得很凶,一点面子不给,刀疤非常有眼力,他拉着黄毛小声警告得了,苍哥都没说什么,咱别不懂事。
乔苍神情凝重把望远镜递给黄毛,黄毛拿起看了一眼,“没看见条子啊,苍哥,是不是打眼了?
" 乔苍指了指大雾弥漫的深处,以肉眼几乎什么都看不到,“那边是港口关卡,有一伙便衣。”
他又指另外一个方向,“周容深第一爪牙,刑侦二组王队,跟着他的是几名特警,也是便衣,口袋里有枪,腰间缠着烟雾弹。”
黄毛接连操了好几声,“苍哥,眼罩子也太亮了,便衣都能看出来? " 我凝视乔苍的侧脸,他非常冷静淡摸,对这一切丝毫不惊慌,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他把底细摸得这么清楚,自然不需要畏俱。
一般混黑道的,甚至那些不入流的下三滥,对穿着制服的条子都很敏感,对便衣条子却很难察觉,主要没那个眼力,也没那个本事,不是天天打交道都不可能掌握这些人的气质和漏洞,如果天天打交道的,那就是被公安盯上了,不等摸透便衣的特点,人也早栽进去了。
乔苍这点识人的能耐,不懂行的听上去很牛逼,练就的过程有多艰险,只有内行的清楚。
“立刻让码头守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