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沿着他刚毅英挺的轮廓流淌,滑过脸颊和下巴,滴落在我脚下的水坑里,溅起一片冷意。
我动了动发麻到失去知觉的脚趾,仰起头硬咽说,“我饿了。”
他役想到我第一句话是这个,微微有些怔住,女人对男人最大的触动和杀伤力就是柔软,一个张牙舞爪冷静自持的女人,忽然间暴露出她的脆弱,孤身一人泪流满面,男人会立刻丧失探究与怀疑的心思。
我单薄的身体蜷缩着,在破败的屋檐下瑟瑟发抖,伞挡住了瓢泼大雨。也盖住我虚弱飘忽的声音,乔苍眼底闪过一丝疼惜和怜悯,他将伞递给身后的司机支撑,弯腰把我抱起。
他臂弯的力气和我的重量相差悬殊,他惊讶发现我很轻,虽然积蓄了一身雨水,还是轻飘飘,可以任由他颠来颠去。“为什么没有吃饭。”我脸埋在他胸口,他湿渡德的衣服下,体温炙热滚烫,“容深在市局加班,一个很重要的案子 j 这几天都不回来,保姆也回家了,很冷清。”
他脚下役有丝毫停顿,证明他没有怀疑,他嗯了声,什么也没说,司机将门推开,摸索打开墙壁的灯,顷刻间灯火通明。乔苍直接抱我进入房间。司机留在走廊没有跟上,他低垂着头合住半扇门,“苍哥,怎样和常小姐说。”
乔苍把我放在一扇门外,擦掉我脸上雨水,露出有些苍白的面容,他盯着看了一会儿,“洗个热水澡,出来就会有食物。”我点头,他为我推开浴室门,我光着脚走出一半距离,听到他对司机说,“我在会所,今晚不回。”司机领悟他的意思,他问如果常小姐要您给个回去的时间呢。乔苍说后天一早。
我不由自主捏紧拳头,大后天是婚礼日期,乔苍说后天应该是和常锦舟一起回珠海。司机低着头朝前走了两步,“码头那边 … ”乔苍抬手制止他,“再议。”
我站在门口,露出一半身体,滴滴答答的雨水敲击在地板,声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