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手铐捆住腕子睡了一夜。
天亮时我因为忘记了这件事,起床动作太猛,手腕被勒出了血痕,疼得我眼前一黑,重重栽倒在周容深赤裸的胸膛。他被我砸醒,楼住我问我怎么了。我咬牙说痛。
他这才看到我被吊在床头的双手,立刻拿钥匙打开锁,走出房门吩咐保姆送药箱上来,保姆将东西递给他,他返回蹲在我面前握住我指尖,我有些躲闪,他不允许我抗拒,死死将我掌控在手心。
他给我上药时手指禁不住轻颤,粘在伤口力道很轻,生怕给我二次伤害,我知道他不是真想这么对我,他忍了很久,换任何男人枪毙的心都有了,即使他还需要我为他做事,他能忍到这个份儿上,也绝不只因为利用,他还是爱我的。
情深不寿,爱而生恨。周容深这一次将我推出去杀乔苍,何尝不是发泄他对我的恨意,也看看我的悔意,是否愿意为了挽留这段婚姻亲手割断已经生根发芽的祸事。
如果他心口的恨不泄,我们此后漫长光阴,都会活在阴影与隔膜中,就像他说的,乔苍死了,他才能待我如初他为我耐心包扎好伤口,最后绑扣时,他不得不用力,我疼得叫出来,他毫不犹豫将自己的手伸进我口中。
我重重一咬,本以为会咬到舌头,最后咬破了他手背。我眼泛泪光,张开嘴吐出,他役有理会自己流血的伤口,而是很温柔抚摸着白色纱布,才发现你对他和对我都是一样。
我没有感觉到作为你丈失的特殊,所以何笙,在你爱上他之前,“那天你给他包扎,我不如让他消失。”我神情呆滞,任由他抱起我,为我洗脸刷牙,将我抱下楼,一勺勺喂我喝粥,保姆从厨房端着刁、菜出来,笑说周局和夫人感情真好,我去很多地方都能听到别人的议论。周容深问议论什么。
“当然是说夫人如何好,周局如何深情,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让人羡慕。”他很愉悦笑出来,将最后一点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