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机,凛冽的寒光一抖,傅爷眼睛被晃得刺痛,朝后退了半步。
“乔老板,我刚从漳州回来,就听赌场伙计说你睡了我马子?这事儿我不是诽谤你吧?”
乔苍背对风口压下开关,一簇火苗稳稳窜起,映照出他寒意逼人的脸孔,他不动声色叼着烟卷,火光滔滔之中刚毅冷峻的眉眼不见半点温度。
“傅彪,你女人不是我碰的。”
傅爷问那是谁。
乔苍挑唇露出一抹阴恻恻的笑,“我给手下过了过瘾。”
傅爷勃然大怒,“你他妈拿我当王八!敢轮我马子?”
乔苍手指抖了抖,一截修长的烟灰坠地,他手下不知道接收了什么指示,忽然指着傅爷破口大骂,“姓傅的,这点眼力见儿没有,你他妈在道上混个屁,苍哥面前摆排场你找死!不想在广东混了?”
男人撂下这句话抬腿狠命踢过去,傅爷身后的保镖替他挨了这一下,顿时疼得脸色煞白,傅爷一愣,没想到乔苍来真的,一点颜面不留,他脸色一沉,“乔老板,我可没挡你的道儿,你手下玩儿我马子,你不给我个解释吗?”
乔苍说这个解释,等你交出西街十二家店铺再来找我要。
他说完转身上车,傅爷从口袋里掏出枪对准他后背,“我十几岁在码头混饭吃,到现在也有四十年,我搞帮派比你岁数都大,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乔苍,你是牛逼,广东你老大,得罪了你就混不下去,可你也别太嚣张。”
乔苍的手下有些含糊,怕傅爷狗急跳墙真开枪,急忙喊了声苍哥,等他下令,乔苍不急不缓把烟头掐灭,“跟我叫号子,没人讨得到便宜。傅彪,你活腻了就开枪。”
傅爷拿枪的手颤了颤,乔苍站在原地停留了三秒,听到一声扣压扳机的响动,他面不改色坐进车里,以极其迅猛的速度扔出了什么,啪地一声,傅爷持枪的手腕忽然一摆,枪应声落地,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