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容深又补充了一句,“最好是处女,不是去补一下。”
秘书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明白。”
车驶出长街拐入一条有些僻静的巷子,秘书忽然停下,将车灯也熄灭,只留着车厢里的灯,周容深问他怎么了,秘书说前面有两拨人持枪。
我立刻探身去看,路灯下果然站着两拨气势汹汹的人马,巷子口堵住了一排车,车头是对着的,四辆黑色轿车和两辆银色面包车,我觉得其中一个老头子有些眼熟,让司机闪一下灯,他晃了一秒不到,没有惊动对方,我看清楚后对周容深说,“是华西赌场的傅爷。”
周容深缓缓睁开眼,视线定格在昏暗的深巷中。
傅爷大名傅彪,又称傅二,以江湖资历论的,麻爷行三,傅爷在广东是相当横行霸道。
华西赌场,华章赌坊,江南会所,西街红灯区,一直被条子列为深圳四大毒瘤,千方百计想要铲平,可怎么都挣扎不过背后的黑势力。
这些大佬从七十年代就混得风生水起,根基扎得太深,没两下子根本撬不动。
傅爷对峙的另一方没看见老大,只有一拨保镖,和一个看上去像小头目的男人,男人气势很嚣张,指着他鼻子问是要挡苍哥的路吗。
乔苍。
想到那个男人盯着我乳沟时的灼热视线,我浑身不自在。
傅爷朝地上啐了口痰,“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叫号子?”
男人冷笑一声,毕恭毕敬将车门打开,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踩入填满雨水的坑洼里,溅起一片水花,乔苍从车里下来,他还是宴会上那一身黑色,如同来自地狱的罗刹,冷得发慌。
傅爷看到乔苍,锐气有些挫,“乔老板。”
乔苍没出声,他站在路灯底下,眼皮都没抬一下,随从弯腰递上一根烟,刚要给他点上,被乔苍制止,他掌心露出一枚纯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