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
“特殊?在我眼里,只有欠揍跟不欠揍。”红霞丝毫不好说话。
狗剩心知指望谁都不如靠自己,赶紧把手里提溜着的药扬起,嘶嘶哈哈的说:
“姑奶奶饶命啊,我这给我娘抓药去了。我娘犯病了,得赶紧吃药,要不命该没了啊。”
因为红霞的手劲儿松了许多,他也就不再那么嚷嚷疼。
果然,红霞看着药包,手劲儿又松了不少。
狗剩趁热打铁,继续又说:
“姑奶奶求你放了我吧。我娘真的等药吃呢,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红霞看着不停求饶的狗剩,冷“哼”着耸了下手,看着跌坐在地上的狗剩,说:
“告诉你,以后再敢那么对戴喜家的,老娘就把你下巴卸了,看你还敢不敢吐吐沫。”
“是是是,我错了,错了。”狗剩是点心的欺软怕硬。
他害怕卫峮,害怕张屠户,但他不怕戴喜。
戴喜一向好说话,和和气气的,所以他只要看到这两口子,不是吐吐沫,就是“莫名其妙”的说脏话。
反正两口子懒得跟他计较,所以也就不理他。
久而久之,这狗剩就大胆了。
只不过没想到,今日提到了门板上。
张屠户看着狗剩的样子,冷“哼”着说:
“如果没有戴喜,你以为你有银子抓药吗?县里药铺收你几个铜板,那都是戴喜提前用自己的钱垫了。不知好歹,狼心狗肺。”
这话说完,红霞跟狗剩都愣住了。
二人齐刷刷的看着张菁,后者只是叹口气,柔柔的说了句“哥,你说这个干啥”。
字不多,但说明了一切。
这两口子,暗中帮了狗剩。
红霞想不到,诧异的蹙眉睨着张菁。
刚才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