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万两赏银都拿出来盖学堂,剩下那些……唉,她自己过得也是捉襟见肘。你没发现吗?夫人今年没怎么买布、制衣。”
张菁听了想想,感慨的说:
“嫂子对谁都好,宁可自己委屈,也不占旁人一点便宜。”
正说着,那黑影儿靠近了。
没想到——
“咳……呸——”
明显的不屑,态度极其恶劣。
张菁生气,但也没有吱声。
红霞就不一样了,一把扣住那个男人的肩头,清冷的道:
“你冲谁吐口水呢?”
手劲儿不小,声音清冷,一个普通的庄稼汉子压根不是红霞的对手。
那人吃痛的龇牙咧嘴,嘴里仍旧叫嚣着说:
“你这婆娘是咋回事儿?老子走路吐吐沫,干你毛事儿啊?你这是干啥?松开……哎哟……疼疼疼……”
红霞没有理会他的喊疼,加重手劲儿,继续又道:
“问你呢,刚才是冲谁吐口水?”
“老子……哎哟哟……我……哟哟哟……”
张菁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走上前,冲红霞摇摇头,说:
“他就是狗剩,松开吧。混不吝一个,别再粘包。”
红霞一听“狗剩”二字,顿时明白他是谁了。
冷“哼”一声不在意的道:
“粘包?粘包好啊,我先把他腿打折,然后赔个十几二十两银子,看谁遭罪。”
啥?!
狗剩一听这话,顿时慌了。
再也不叫嚣了,忙不迭服软说:
“错错错,我错了。姑奶奶饶命啊,我真矬了……”
就在这时,张屠户下了官道,没几步走过来,看着这样的情况也走上前,说:
“红霞姑娘啊,快松手。这小子是浑,但家里的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