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可是带着你颈上的人头?”
乾坤一乞点点头,道:“是的,寒盟主。”
寒松龄道:“老化子,这句话能出自你口中,寒松龄实在觉得很意外,不过,我很明白你此时的处境,朋友,你不愧是个明眼人。”
乾坤一乞道:“你是说老要饭的自知逃不出樊梅芳掌握才那么做的?”
寒松龄道:“老化子,除此之外,寒某想不出什么理由会迫使你像你们这种人把自己的命往别人手中送。”
乾坤一乞凝重地道:“寒盟主,你没说错,事实上,不只像老要饭的这一类人惜命,任何人都惜命,看看樊梅芳手中的雪侠,你会知道老化子我有没有逃命的机会。”
目光从乾坤一乞脸上转到樊梅芳身上,寒松龄看到了昏迷在母亲怀中的白凤仪,他虽然不知道她是何时昏迷的,但却知道她的昏迷是为了自己,因此,他心中又加上一重无法消除的沉重压力。
缓慢地把目光由白凤仪脸上收回来,重新落在乾坤一乞身上,寒松龄道:“朋友,你说的或许有理。”
乾坤一乞道:“那你可知道是什么力量,使老要饭的连保命求生的那点信心都没有了吗?”
寒松龄道:“朋友,你想告诉寒某什么?”
乾坤一乞凝重无比地道:“寒盟主,是你,是你逼得老要饭的觉得这世间,连一寸立锥之地都没有了。”
微微一怔,寒松龄道:“你知道我此刻的情况。”
乾坤一乞道:“老要饭的方才也自以为知道你的情况,人力难与天争,老要饭的已全无信心了。”
寒松龄道:“除死众难,朋友,你不想试试?”
乾坤一乞道:“我没有机会试。”
樊梅芳道:“是的,老化子,你没有机会此刻去试,但是你逃过今日,以后会有机会的。”
乾坤一乞道:“寒盟主,你听到了吧?”
寒松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