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寒公子,如果我不在这里等你,你会把药当面交给我家公主吗?”
寒松龄俊脸微微一变道:“姑娘的意思是说寒松龄会不声不响地离……”
忆莲急摇着一双玉手,打断了寒松龄的话,抢口道:“寒公子,我知道你会把要还的还出去,我是说,你会不会把它当面交给我家公主?”
寒松龄仍然不点不明白忆莲话中的含意,郑重地道:“假使我碰到公主的话,我会当面交给她的。”
忆莲忙道:“假使你碰到是别人而非公主本人,你会不会叫他帮你去见公主?”
那张娇艳迷人的脸儿,仿佛又呈现在寒松龄面前了,他的确想见她,但是他却知道最好是别再见她,重见固然能使他脑海中的那张如画的脸儿更清晰些,然而世间却没有不散的宴席,他知道自已还得做些什么,而且,必须去做。
寒松沉笪地道:“姑娘,我会把芝果托你带给公主,我不会再去打扰她了。”
忆莲有点感伤地点点头道:“寒公子,我知道你不会再去找公主了,因此,我-直在这里等着你。”
寒松龄一怔,道:“姑娘的意思是……”
没等寒松龄把话说完,忆莲已抢口道:“寒公子,我不敢说要你去见我家公主,我想,我只能说求你求见见她。”声音虽然娇脆依旧,但却掩不去那层浓重的凄凉与忧愁。
寒松龄无法猜测她为什么要求自己去见白凤公主,迷茫地道:“姑娘,这是为什么?”
忆莲以充满忧愁的目光盯住寒松龄那张落寞、孤独的俊脸,沉重的道:“寒公子,我知道你是个傲骨天生的少年侠士,我也知道这样做对你是一种侮辱,也许是为了自私,也可能是我太了解公主的悲凄身世,因此,我提出了这个对你来说,极不公平的要求。”
寒松龄俊脸上的落寞神色依旧,淡漠地道:“姑娘,你仍然没有告诉我为什么?”
忆莲以沉甸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