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方位,仍然以四个不同方位包围着燕翎雕。
旗风四煞个个胸口都在急剧的起伏着,显然,他们除了耗损不少真力之外,还受了相当大的惊吓,因为自出道至今,他们还没有碰上过像燕翎雕这么难缠的硬手。
四煞身上全都带了彩,而且都伤得不轻,尤其此刻站在燕翎雕身后的二煞,他俩持剑的那条右臂,伤口裂得如同猴嘴,深达至臂骨。
为燕翎雕身子上的那三处伤,旗风四煞显然也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
比任何人都吃惊的要算是“血旗”莫若愚了,因为,只有他清清楚楚地看到燕翎雕是在双目紧闭的情况下出手的。
一阵短暂的沉默中,各人克制住了自己脸上流露出的内心反应。
干咳了一声,“血旗”莫若愚紧了紧手中的那扦“血旗”,夸张地道:“燕当家的,你是第一个没落在老夫血旗之下送命的敌人。”
冷漠地笑了一声,燕翎雕道:“莫会主,燕翎雕不死你的不幸可就大了。”
向前走了两大步,“血旗”莫若愚扫了自己手下四个一眼,冷笑道:“燕当家的,依你看,他们还能再战吗?”
笑笑,燕翎雕道:“当然能。”
老脸猛然一沉,“血旗”莫若愚道:“燕当家的,你呢?”
朗朗地笑了一声,蒸翎雕道:“莫会主,你该不会为燕某担那份生死之心吧?”
毫不考虑地,“血旗”莫若愚道:“那是当然,燕当家的,那是当然的事,不过,老夫只是想问问你是值不值得而已。”
燕翎雕道:“什么值与不值?”
“血旗”莫若愚道:“值不值得把你在口外的一片基业毁于一旦,值不值得为一个莫不相干的人;送掉自己一条宝贵的性命?”
恰在此时,寒云庄的大雄殿屋背上飘上丁“铁血红颜”云姬。
以冰冷如刃的目光,“铁血红颜”云姬向大雄殿外的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