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料之中。
事实上;他正是要燕翎雕走上这条路。
居高临下,燕翎雕所能看见的,只有脚下那一片如沸腾的血水般在翻腾着的旗浪而已,四煞的身形,完全看不见了。
临阵对敌,最怕的就是敌暗我明,更何况,这四个隐于血旗之下的对手,个个都有着令人难以猜测的身手。
心在往下沉,人也由上升转成下沉,自对敌以来,这是燕翎雕最没有把握也最没有自信的一次。
人在空中,全无借力之处,虽然对脚底下达片旗浪中隐藏有多少杀机全然不知,但燕翎雕却又无力控制自己不往下沉。
距离在眨眼之间便由两丈多的高度减少到不及一丈了。
随着燕翎雕越降越低的身子,“血旗”莫若愚双手中的“血旗‘’所翻动出的损浪更加汹涌威猛了。急速抖动沸腾着的夺目的鲜红色,令人眼花了乱,目眩神摇。
燕翎雕看得出来“血旗”莫若愚急速摇旗的目的,一方面固然是要掩遮旗风四煞的身形,另一方面,也是要搅乱对敌者的视觉。
缓缓地,燕翎雕闭上了眼睛。
“血旗”莫若愚的视线一直就没有离开燕翎雕,见状狂笑一声,“血旗”猛然向右一挥,接着向后一撒,一片旗浪突然消失。
以燕翎雕下降的方位为中心,旗风四煞早己严阵以待的分立在四个方位上等在那里了。
“血旗”莫若愚的“血旗”几乎才一撒开,旗风四煞已如四枝强驽上的急箭般地凌空闪电般的扑向燕翎雕来了。
五条人影在不到五尺的高度一合突分。布片挟着血光,随着分散开采的人影纷纷飘落。
落地晃了两晃,燕翎雕站住了脚,倏然睁开那双精芒如电的星目。
左臂、右肩,后背共有三处新创,鲜血几乎染红了他整个身子了,但他仍然若无其事地傲然而立。
按对角线,旗风四煞以交叉形式各自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