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说话间,阮若白便轻挪着脚步向着门口凑去,这话音刚落下,径直向着门口跑去,然而那一双手依旧背在身后,任谁都能瞧出猫腻。
阮清歌双眼一眯,眼底闪现危险光簇,飞身向前一跃,立马抓住了阮若白的后脖领,将只吊在空中,她顺势抬手将他藏匿在身后的盒子拿了出来。
盒子并未被打开,缝隙却是源源不断向外冒出冷气。
阮清歌瞪圆眼眸看去,怒吼道:“阮若白!你当真不想活了!”
那盒子明明就是前些时日她差点用性命换回来的冬凌草!这小子竟是将坏主意打到它们的头上了?!
叔可忍!婶也忍不了啊!
阮清歌当机立断将盒子放在桌前,旋身坐在椅子上将阮若白抱在膝盖上,照着圆润的小屁股拍了下去。
一开始阮若白还假装叫喊两声,奈何阮清歌雷声大雨点小,那巴掌拍在身上一点都不疼。
末了,他双手捧起一张小脸支在阮清歌的膝盖上,眼底满是哀怨。
“还进来拿东西不?”原本阮清歌想用‘偷’这个字,可转念一想,太过于严厉,也不知现在阮若白是大人还是孩子,可不能给孩子性格留下一点毁灭性打击。
“拿…”阮若白弱弱的道来一句。
阮清歌瞪眼看去,将阮若白翻转过来,怒道:“你说什么?!”
阮若白扁了扁嘴巴,“我说…拿,但是下回告诉你,你也不能光让我吃肉不让我吃草啊!”
阮清歌瞧着阮若白一双狡猾的眼眸便知道现下是大人心性,从那日施展轻功以来,这小子好像就没有变回孩子。
男女授受不亲,阮清歌将阮若白扔到地上,将盒子拿起,指着道:“你应当知道里面是什么!”
阮若白原本还想装糊涂,可瞧着阮清歌好似洞悉一切的冷漠神情便知,这次他若是想要蒙混过关,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