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人能被别的女人看上,是他的本事,但能为我留下,甘愿做个柳下惠,是我的本事。”
箫容隽深深看向阮清歌瞳孔深处,瞧着那里面蓄满盈盈笑意,亦是勾唇一笑,并未言语。
吃了酒,看了戏,箫容隽被迟烈可汗叫去,阮清歌一人也不孤单,找了阿西婆,一同坐下,两人聊着医药之事。
不多时箫容隽归来,瞧着差不多便要回去,临走的时候阮清歌给当初帮主她的两个女子留下了一本书籍。
那书是她一路上前来用于解闷的,虽然是汉书,但那两人常年在阿西婆身边,相信应该能看的懂。
那俩人在瞧见书上署名之时一阵兴奋,不断对着阮清歌道谢,还要拿出冬季研制的腊肉作为谢礼。
几人相处多时,也都知道彼此的脾气,阮清歌笑呵呵接下,与箫容隽离去。
隔着许远,阮清歌都能察觉到那道炽烈的光线一直在追逐着两人,与其说是两人,不如说是箫容隽。
阮清歌在心中叹息,侧目看向正驰骋骏马的自家男人,长得这么帅,这么有魅力作何?当真是祸国殃民!
刚进入军营范围,阮清歌便听闻远处传来一道道呐喊欢呼的声响。
她不解眺望远方,便听闻身侧男人解释,“应该是他们玩的正开心。”
阮清歌心下有了了然,应该是那雪道,三天的时间,箫容隽加急制作了不少铁板,而箫容隽的脑子十分灵活,并未浪费一分一毫,那铁板中间能抽出一把软剑,整个板身则是剑鞘。
这一看,那山丘上黑压压满是人群,一批又一批的士兵从那上面滑下。
有的摔倒,有的一冲到底。
不管如何,倒也都是和乐融融。
回到军营,箫容隽将马匹放在马棚,便听阮清歌道:“马上要春节了,有何打算?”
箫容隽扫视一眼周围,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