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两人瞬间倒在雪地中,向着坡下滚去。
阮清歌在坡上笑的花枝乱颤。
身侧亦是传来低笑,阮清歌转身看去,正是沐诉之带领白凝烨和刘云徽走来。
她侧目看去,瞧见白凝烨身上正背着包裹。
“怎地?现下就要走吗?”
“嗯!寒地传来书信,要我回去处理事务,这次回去之后不知多久才能再来。”
阮清歌闻声眼底闪烁,瞧着下面正打成一团,玩的不可开交的两人笑道:“若是可以,日后京城再见。”
这话听在何人耳中都是一副雄心壮志,自是知道在京城相见意味着何事。
白凝烨郑重点头,箫容隽和猛吉如同两个雪人上来,本来打算将白凝烨留下欲要喝个送别酒再走,奈何白凝烨不干,一行人将他目送到远方,这才看向阮清歌准备的东西。
沐诉之和白凝烨瞧着好奇,一同玩了起来,不多时孙可人前来,瞧着跃跃欲试,几人玩到深夜,天空下着飘雪,几人才回到军营中。
阮清歌与箫容隽一同将猛吉送出军营,这才回了别苑。
转眼间三日过去,这天是猛吉与托娅大婚之日,箫容隽带着阮清歌准备贺礼前去。
养子与亲生女儿的婚礼,自是热闹举行,此时阮清歌和箫容隽正坐在宾客席位上,托娅正由媒人牵着来到一身大红喜衣的猛吉跟前。
在路过箫容隽身侧之时,托娅不着痕迹的停顿了片刻,亦是侧目意味深长看来。
阮清歌侧目瞥向远方,当做没看见,箫容隽更是眼底冷清,好似毫无察觉一般。
阮清歌气不过,抬手掐着箫容隽的手臂,后者吃疼看来,抬手搂住阮清歌纤细腰肢,“怎地?夫人这是醋了?”
阮清歌笑呵呵看着眼前正在拜天地的两人,抬手抚摸着心上人的面颊,这些时日在边塞,他整个人的棱角好似磨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