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资格?!朕是你的父皇!若不是朕,没有这个皇位,你又怎么会有这样的荣耀!”
“除了一个冰冷冷的楚王身份,父皇还给我什么!?”程连津脸黑得厉害,原来还对这个父皇有几分恭敬,现在最后的亲情都被磨掉了。
“你!你……”皇帝手有些颤抖,心口剧烈起伏。
“把我交给害死母妃的人抚养,母妃死时,父皇可来瞧过我一眼?!母妃肚子里的孩子可是父皇的。我在父皇心里又算什么?”程连津指着自己,一字一句的问着。
“那不是朕的孩子,那是野种!野种!”皇帝说到后面,便有些自言自语起来。
“事已如此,父皇要如何,悉听尊便。”程连津现在彻底死了与皇帝的父子情的心,声音淡漠。
“你很好!很好!”皇帝的颓废在语句中演译得淋漓尽致,说完,挪动着沉重的脚步,走了回去。
程连津就那样站在哪里,回头看时,不知道宫女什么时候服毒自杀了。
程眦看着程连津,不言一语,明明只要今天的事情,自己败了,却没有以往那样的气愤,可能是因为程连津也败了。
“彼此彼此。”程连津并没有太多精力同他争辩,满脑子都是小时候母妃对着自己微笑的模样。
“我与你不同,我被对手算计,你被看成至亲的人算计。今晚审问那宫女,我原本也通知了程棠,可是他称病不来。这其中缘由就不用挑明了。”程眦现在想的是如何扳回败局,“若现在你同我联手,那位置,岂不是手到擒来?”
“大哥何等聪明,又怎么会用得到我一个小小的王爷。”程连津听到他说这个,从心底厌恶,“且,我与他的事,不用你来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