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有错?”沐昌祚长叹一声,“所以缅甸这个事,任缅王再嚣张,朝廷一天不说打,我就不能动,也不能主动要战!前年饶巡抚又遣使去招抚缅王,莽应龙根本不理睬!但我说都不能说一句,笑一笑也不能!”
“大哥,那就由着缅甸横行霸道吗?”沐昌祹愤愤的。
“姨娘在孟养抗敌,我们都没办法救她,现在又能好到哪里?”沐昌祚的眼圈也红了,“妹妹不要怪大哥,那个时候,实在是,实在是无可奈何啊!”
记得当时,自己掉了眼泪。为不屈而死的母亲、含冤而亡的父亲,也为无可奈何的兄长,更为孟养木邦这些失去大明庇护的土司。
昆明的冬日竟是从没有过的寒冷。
思威接着道:“半个月前,我下山联络其他寨子的兄弟,在联络点的驿站里居然碰到了徐六爷!他说找我好久,在驿站等了好几天了。我们谈了很长时间,六爷真了不起,智勇兼备,这一次,爹爹和姑妈的仇一定要报!”
昌祺愣了愣:“他不是投靠缅甸?”
“当然不是!那是我们商量好的计策。六爷到的时候,缅甸大军已经开拔,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六爷说探了很久才探出来,缅王的计划是一路经孟养,进攻大理;一路穿麓川,直趋昆明!”
“昆明!”昌祺叫了起来,“缅王太猖狂了吧?”
“是猖狂。不仅不把我们这些土司放在眼里,”思威苦笑道,“更不把大明朝廷当回事。”
“不行,我得赶紧回去告诉哥哥!”昌祺急道,“朝廷没有准备啊!”
“告诉昌祚大哥有什么用呢?”思威的话语中多少有些怨怪,“他又没有兵权。三年前我们孟养也找过他,可是没有用。”
顿了顿和缓了语气又道:“不过你放心吧,六爷已经遣了大圣菩萨的人去昆明报信了。”
“什么时候走的?”
“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