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进四川贵州,这个云南王嘛,我们国王说了,少不了徐六爷的!”莽大人似奉承、似利诱,“到时候徐六爷在魏国公面前,可就出一口恶气了!”
“我简直等不及那一天!”徐克绍叹道,“家兄性子执拗,开口不负圣恩,闭口祖宗家法,徐家明明只剩一个魏国公的空爵位,他还自傲得很!更不为我们兄弟想一想!等我做了云南王,倒要让他看看,徐家的子孙不靠祖荫也有大出息!”
“那是一定的。也就这一年的事,徐六爷安心待在缅甸,扬名显赫的日子在后头!”莽大人一迭声地安慰,“说不定到时不只是云南王呢!”
昌祺听着,一颗心渐渐沉下去,冰冷冰冷的沉重。他居然通敌卖国,投靠了缅甸!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取得了缅王的器重。想想不难吧,以他的身世、武功,这几年爹爹教他的兵法战术,还有与生俱来的贵胄风度不俗谈吐,到缅甸,还不是一等一的人才?何况有何伽引荐!信第达巴茂克传人、大圣菩萨的话,在缅甸可是相当有号召力。
可是为什么?这两个人为什么?云南王的头衔那么重要?昌祺一阵阵迷惘,那一个最熟悉最亲近的人,忽然像隔了迷雾一样看不清楚。
脚步声说话声越来越近,昌祺咬咬牙,自鬓边取下赤琼花,斜在唇边,玎锵玎锵吹奏起来。
“咦!哪里来的乐声?”莽大人诧异道。徐克绍全身一震,何伽失声叫道:“招八!”
“思藜已经死了!难道是她的鬼魂?”徐克绍定定神,高声喊道,“大家小心,后队变前队,快撤!哎哟,头晕!”
何伽会意过来,忙跟着叫:“头晕!这个鬼不同寻常,撤!快撤!”
昌祺诧异地侧头看看赤琼花,是应该头晕目眩,不过没那么快吧?距离还远着呢!一边继续吹奏不停,一边右手一拍天南星:“去!叫你的伙伴!追上去!”
天南星欢喜地一跃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