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不是!”郑夫人望了望四下无人,轻声道,“这七天的法会,君怿还小,又在学堂不算,往年邦瑞和克绍都是向衙门告了假一定来的。今年倒好,冒了两天头,心不在焉的,今儿索性就不来了。我一问,两人又上将军山去了!”
“咦,说是今儿衙门有事的啊。”俞碧珝诧异道,“我还特意问了两遍!”
“哄你呢!”郑夫人皱了皱眉,“还有个刘都督家的大公子一起,三个人可都对将军山上了心,这半年,少说去了有十来趟!那是个戴罪的罪臣,张阁老亲自办的!怎么能这么近乎?”
“十来趟?不会吧?”俞碧珝越听越是惊讶。
“邦瑞可能没有,他算有脑子的。”郑夫人道,“我家那个早昏了头,现在又多了个刘大公子一起,两个人开口西南疆土,闭口抗击缅军,跟着沐家那个原黔国公学怎么打蛮夷呢!简直走火入魔!这么下去,早晚出事!”
“太太别担心了,怕也不至于吧?沐家大少爷还做着黔国公,朝廷并没下狠手,刘都督又是当今红人,刘家对朝廷的风向一直脑筋清楚,应该不会有事的。”俞碧珝劝道。
“但愿如你所说。”郑夫人叹道,“不过邦瑞把沐家的礼物全部封存,不就是怕出问题?朝堂上的事哪儿有那么一定的?”
“沐家的礼物?”吴姨娘好奇问道,神态加倍的谦恭。
郑夫人瞥了她一眼,倒没忌讳:“沐家雄霸昆明两百年,家里还不早聚了金山银山?怕是比当今皇上还阔呢!那个小女孩在魏国府住了半年,他哥哥就大手笔送了几十箱奇珍异宝,你想想看,黔国府的家底该有多厚!”顿了顿又道,“也难怪张阁老忌惮!”
“几十箱珍宝!”吴姨娘听得睁大眼睛,没在意郑夫人最后一句:“真没看出来!是那个小姑娘沐昌祺?那怎么太太上次不大待见她似的?”
“我东园徐锦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