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
年子从来没有见过有哪一家小面馆的老板会白衣如雪——他难道不该是满身烟火气和牛肉汤的味道吗?
他一笑。
年子忽然想起秋天的风掠过金色的银杏树叶所发出的那种沙沙的声音。
她伸出手,摸他的面具。
但是,她的手落空了。
“年子,你还习惯你的透视眼吗?”
她本能反问:“是你给我开了天眼?”
“天眼?哦,这不是天眼!这是科学!!!不过,你可以那么理解。”
“为什么选中我?”
他不答。
“为什么偏偏选中我?”
他越不回答,年子越是震怒,索性劈手就往他脸上的金色面具抓去:“你说,你为什么要选中我?为什么要让我看到别人的出轨对象?为什么?那些男人要不要出轨关我什么事?他们就算劈腿一万次跟我有什么干系?我可不想再看到这些……”
尤其,不应该让自己看到卫微言眼中那个“仙女般的”影子。
如果没有看到那个人影,自己怎么都可以“将就”下去,稀里糊涂地逼婚成功,一切不就好了吗?
许多人一辈子不都这样凑合了事吗?
凡事看那么清楚干嘛?
可恶。
这个可恶的白衣人。
她忽然很恨这个白衣人。
她劈头盖脸就往他脸上打。
她伸出的手彻底落了空。
白色的身影总是距离她一尺之遥。
“所谓的爱情,只是一种病毒,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世界上从来就不会有专一痴情这回事,年子,放弃不爱你的人吧,就像去掉一层可笑的病毒……”
年子大怒:“你说我是病毒?”
“卫微言就是你的病毒!所有的爱情本质上都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