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体乾看不出来,但失态爆发是肯定的。
“陛下,请看这份奏疏。”找到皇帝后,王体乾立刻将奏疏递了上去。
“这是谁写的奏本,不是说了用白话文吗,怎么还写骈文。”朱由检翻了翻,就生气的将奏本丢在地上。
“陛下,这是翰林侍讲倪元璐的奏本,是抨击太常寺卿杨维垣前几日的奏本。”王体乾将来龙去脉交代了下。
然而皇帝却丝毫没有印象,根本不记得他看过杨维垣的奏本,等到刘若愚提醒,才有所印象,但依然不明白这中间有什么关系。
在朱由检的眼中,不过是一个人觉得东林党很坏,应该大力打击罢了,只是讨好自己的政见而已,不理会就是了。至于另一个人反驳,说说而已,无所谓。
不过,倒是倪元璐这个名字引起了朱由检的注意,好似上次自己的诏书被封驳,就有此人在其中作祟。
“将奏折打回去重写。”想了想,朱由检还是没做出什么批示,只是找了个借口,将倪元璐的奏疏打了回去。
第二天,倪元璐将修改后的奏折呈上,最终随着六科廊坊的抄录,为百官所知。
被人当着面反驳,杨维垣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倪元璐可没有他官职高,他可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双方你来我往,大打口水仗,到了后来,很多言官都倪元璐的言论吸引,站在倪元璐这一边,指斥杨维恒,讨论东林党、阉党到底谁好谁坏。
东林党能干出真坏的事情,那么阉党呢,肯定更坏!
毕竟从名声上来说,东林党比阉党要好!
乾清宫,冬暖阁中。
朱由检的书桌上奏折摞了很高,都是这几天加入战团的官员互喷的口水,粗略一看,上百封都有了。
到了此时,哪怕政治小白也看出来不对,这似乎有人在预谋引导什么,以东林党和阉党的话题,来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