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上书,要加盖公章,写的都是公事,而奏本则是以官员个人名义上书,写的都是自己的个人意见,不能加盖公章。
前者通政司呈递前会交由六科廊坊抄录,而后者则不会,皇帝不公布前世不能抄录的,其保密性要比题本好一些,故而很多官员都喜欢用奏本。
当然,这些都比不上朱由检想要试用的奏折制度。
“这封奏疏有点意思啊!”王体乾看完了内容,然后又翻看了下上奏的人,太常寺卿杨维垣。
通篇奏疏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重提东林党之事,说东林结党,既然有人参与了‘中宫案’,那么其他人肯定也参与了,绝对不是无辜的,皇上应大力深挖,除恶务尽。
这是一封政治斗争扩大化的奏疏!只是一看,王体乾就凭借多年丰富的斗争经验,察觉出了奏疏底下蕴含的东西。
如今朝中阉党占据上风,东林基本一扫而空,那这封奏疏想要对付什么人呢?王体乾品了品,却没身发现,想了想,他将这封奏疏放在了最上面,和其他需要皇帝预览的奏疏一起送过去。
奏疏送过去时,皇帝正在休憩,王体乾问了下殿门值守的太监,才得知陛下召见了兵部尚书崔呈秀后,又独自思索良久,如今刚刚处置完毕,正好休息。
王体乾没有过多打扰,将奏疏放下后就离去。
不过如同他想的那样,那封杨维垣的奏疏和其他一样,没有引起皇帝的注意,随后奏本便交给内阁票拟,由六科廊坊抄录公示。
过了几日,没有消息,王体乾以为只是杨维恒投皇帝所好上的奏疏。然而,等他再度看到一封奏疏,抨击此事时,顿时知道不好,原来不是消退,而是引而不发,今天随着奏本一起爆发出来。
王体乾立刻带着这份奏疏去往乾清宫,交给皇帝,以他国王的经验来看,如今这封抨击奏本只是开端接下来一定还会有辩驳,至于后面导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