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扔。
她听到卫承贤发烧,连早饭都不曾吃,饿着肚子来伺候他,谁知,自家婆婆竟把所有的事都推到她的头上。
这锅,她不背!
“什么意思?就是这意思,你听不懂人话吗?你自己说说,自你进家门后,我家几时好过,先是被旁的勋贵世家嘲笑,丢尽我安国侯府的脸面,接着才进门不久,我那乖乖小金孙还没来得及出世就已去了,再接着,我那乖巧听话的先头儿媳也跟着去了,这一切,都是自你进我家之后,给我家招来的祸事。”
更不要说,自苏惠雅进门后,不久,先皇去逝,先皇后沦为坐冷板凳的西太后,而当今皇上的嫡母才是正儿八经的东太后,原本风光无限好的安国侯府,自是门前冷清,往日交好的达官贵人也渐渐与她家疏远了不少。
安国侯老夫人昨儿发现自家儿子躺在那里发烧无人照看,更是心头火直冒,又加之得知,她儿子之所以会淋生雨,是因为苏惠雅先一步坐马车回府,又不曾打发人去欧阳府接他。
如此不体贴贤惠的儿媳,她要来何用?更是觉得苏惠雅是个扫帚星,只会给家中带来祸事。
苏惠雅同样很委屈,觉得在婆家永远都像个外人。
在她婆婆的眼里,卫承贤放个屁都是香的,而她这个做儿媳的只有背黑锅的用处。
她堂堂郡主又岂会情愿?
“那能怪我吗?您自己是什么心思,别以为您不说,就当旁人是瞎子。”苏惠雅毫不犹豫地顶撞她。
安国侯老夫人再如何富贵,又岂比得过她这个正儿八经的皇室宗亲嫡出?
“混帐,你爹娘是怎地教导你的,竟教如你这般目无尊长的小辈。”安国侯老夫人被她气得快沤血了。
“我混帐?哼,那也得看这长辈值不值得尊敬。”苏惠雅一点都不怵安国侯老夫人。
“还有,您啊,年纪大了,就好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