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见鬼了。”
苏惠雅一听来气了:“胡说八道。”要真有鬼怪,那肯定是林珍珠来找她赔命了。
她能不怕吗?
“侯爷人呢,这会子在哪儿?那些伺候他的下人都是吃干饭的吗?”苏惠雅心中即怨又气也心疼。
雨曼忙答:“老夫人已叫人抬侯爷抬去南书房了!”
“他竟然没睡在南书房,去哪里了?”苏惠雅关注的重点不一样。
雨曼心知自家主子的心思,忙答:“昨儿晚上,侯爷吃醉了酒,许是认错了门,今儿早上被人发现在水月院里。”
苏惠雅闻言脸色惨白:“他竟然去了水月院里?”
这怎叫她不难堪!
“走,去南书房。”无论如何,她都要赶在安国侯老夫人之前,去到卫承贤的身边。
好在南书房离她的院子最近,苏惠雅终是赶在了安国侯夫人前面到了那里,一进屋一股子酒味熏得她头晕。
再定眼瞧去,有小丫头正拿了酒给卫承贤拭擦身子。
苏惠雅柳眉一横,雨曼、雨莲忙上前抢过这活,又拿帕子沾了酒递给苏惠雅。
她伸出一手接过帕子,又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卫承贤的额头,又问:“可曾给侯爷喂过温水?”
自有小丫头答喂过了。
苏惠雅这才拿起帕子给卫承贤拭擦,但却擦错了地方,她拿帕子给卫承贤去擦脸,正好被进门的安国侯老夫人瞧见。
最宝贝儿子的安国侯老夫人顿时火冒三丈,冲过去一把扯开苏惠雅:“滚开,你这个扫把星,当真是家门不幸,竟招了你这么个媳妇进门,自你进门后,家中就不曾得安宁过。”
此时的安国侯老夫人早已忘了,当初她与苏惠雅可是蛇鼠一窝,都算计着要了林珍珠的命。
“母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苏惠雅心中不快,把手中的帕子往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