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孙,也是亲外孙,我就是要留也要留给你,再说了,我的嫁妆自然由我做主,只是家中的产业......”
她思及早先刘正信的态度,不免心中打了退堂鼓。
刘正信的心性很坚定,不是个很容易就能被她言语所影响的人。
这也是她特别讨厌武将的原因之一。
一个个就跟咬紧壳的河蚌似的,心里想啥,他若不说,撬都撬不开。
刘芷蓉又劝:“娘,爹现在是在气头上,再过些日子,待爹消了气,娘装得委屈点,只说今日是因为被舅舅家的噩耗给惊吓到了,一时口不择言,多多哄爹开心,翻过去这一篇就好了。”
刘老夫人拿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向她:“说娘就知道如此说,怎地,你就不会用这招把那李文轩哄得团团转?”
“娘,那哪一样,爹他不一样。”刘芷蓉想说,她爹好歹是个武将,很多时候很守律法,性子也养得言出必行,与李文轩这个文人不一样。
她也曾用这招哄过李文轩,但架不住叶金秀这个该死的姨娘温柔小意,她委实放不下心段去刻意讨好李文轩。
她有着她身为刘府嫡女的骄傲。
况且,李文轩很喜欢那些风花雪月的调调,而她若做多了,便会被公公、婆婆看轻,说她不够端庄,不像嫡妻,更是不像刘府这样的勋贵世家出来的贵女子。
若她像叶金秀那样娇娇媚媚,又怎能担得起管家的大任,又如何能服众。
只是,这些她都不愿意与自己的娘说罢了。
“行,行,行,你莫要难过了,娘等你爹气消了,再试试,好歹是几十年的枕边人,总要比旁人更了解他,到是你,回去后,可得好生跟李文轩相处,还有你的公公、婆婆,你可千万别当着旁人的面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