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急,先还是让爹解了禁足吧!”
刘芷蓉对于她的话很上心,这都是她娘亲身经历过的经验之谈,同时又提醒自家娘亲,莫要因为对三姨娘的仇恨而失了分寸。
“顾妈妈呢?”刘芷蓉左右瞧了瞧,没有发现那个办事稳当,沉默寡言的顾妈妈。
刘老夫人大概是打了郭妈妈一顿,又加之上午发生的事,一时疲惫不堪,听到她问,想也没想,就答:“她到是个忠心的,跟那下贱胚子说要留下来,侍奉了我几十年,一直替我办事,从不多言,也不给我在外头惹事,原本她要留下,我是很高兴的,但是,偏偏红梅私心太重,巴不得绿萼留下她去过那舒坦的日子,主子受难了,她都不想分担一下,我怎能遂了她的愿?”
待刘芷蓉从自家娘嘴里知道事实真相之后,竟管刘老夫人还在不断骂刘正信薄情寡义,但刘芷蓉的心已沉入冰湖底。
她已明白,自家娘想再翻盘真的很难。
这和她原先的设想有很大的出入。
“娘,这可如何是好?”刘芷蓉一边拿帕子摸眼泪,一边问刘老夫人,又道:“原本,因那一家子入京,这几年我婆家待我越发不如从前,好在我还是当家主母,那些下人尚不敢看菜下碟,只是娘现如今......若传到我公公、婆婆的耳中,少不得又要打一场官司,而那叶金秀,只会越发猖狂。”
刘老夫人不再只怕刘正信,又开始骂李府的人:“你那公公、婆婆就是自私自利的人,见过贪的,没见过这般贪的,就差没写在脸上,他李家要贪了我刘府的数代产业。”
“娘!”刘芷蓉止了哭弱弱的提醒她:“便宜了那一家子,到不如留给你的外孙子更好,娘辛苦操劳几十年,是娘该得的,娘,你莫要忘了,你可是这府里的嫡母。”
刘老夫人的心思动了动,又道:“这还要你说,比起那一家狼子野心的乡巴佬,你可是我嫡亲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