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
“娘,我知道了,我就是气不过罢了,最是见不得她那恶心的样子。”刘秋香小时候受刘小兰的搓磨最多,即便她如今已成了年纪轻轻的小将军夫人,可心气儿依然难平。
母女三人出了门后,刘稻香拉着刘秋香悄悄落后几步,小声与她咬耳朵:“大姐姐,气啥,终归是有机会出口恶气的。”
黄家母子若还被蒙在鼓里,她定要写信告诉小舅舅,让他把这消息捅到那母子二人跟前。
看刘小兰这糟心货,还有没有心思带着娃到处转悠。
“那是必须的,当年娘说放过她,我便忍着没出这口气,没想到这人越发没脸没皮了,压根儿就是个不要脸的。”
“好了,大姐姐,莫不开心了,上回我叫人给你送去的头簪可还喜欢?”刘稻香暗中伸手指捅了捅她。
刘秋香顿觉很窝心,又道:“你年纪不小了,爹娘说不定哪日就把你的亲事定下来,你还是手头多留些私房钱,我跟你说,就算公公婆婆视你如已出,也不可能像爹娘这般疼宠你,有银子旁身,比什么都好。”
这让刘稻香想起自己无意间看到过的婚姻法,详情她已记不清楚,只记得上面有一条,说是男子名下婚前的私产,结婚后如夫妻感情破裂,该男子名下的私产依然属于他,哪怕他婚前是按揭的住房。
她当时看了只觉得很讽刺,是不是女子在家相夫教子就合该是免费。
不管如何,她这世清楚的认知到,女子也须得有私产,而且是在婚前所有,好在大周朝很保护弱势一方,女子的嫁妆都须得去衙门登记造册,以示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