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财哥、智胜哥?”刘春香在一则疑惑的问出声。
“是的,三姑娘,主子很喜欢求上进的后辈。”喜鹊再答。
刘稻香不由冷笑,这是等桃儿熟了,等着来摘桃呢。
“知道了,我们收拾一下就去。”张桂花见自家二闺女已把事儿问清楚了,大手一挥,示意喜鹊先下去。
“娘,那个刘小兰怎地还在这里?”若说刘秋香这辈子最憎恶的人是谁,非刘小兰莫属。
张桂花冷着脸答:“那就是块狗皮膏药,粘上了甩都甩不掉,哪时不能上京,掐在过年的节骨眼上来京里了,这不就是打着赖咱家过年的想法嘛。”
刘春香在一旁讥笑道:“娘,你说错了,她是打着来发财的心思呢,这年就她过得最滋润,各处的赏她也跟着厚脸皮得了不少,也没见她回过个像样的礼。”
刘稻香在一旁笑道:“你生个什么气,不过是一些扔地上你都不会瞧一眼的东西,权当打发叫化子了。”
“娘,赶紧把她弄回去吧,我一想到她又来咱家闹腾,夜不能寝。”刘秋香对于刘小兰住自家白吃白喝很不高兴。
张桂花冷哼道:“我到是想,可那边那位把她当宝待呢,左右花的不是咱家的东西,再说了,如今才出了年,河道没有解冻,青州来的管事们还要过段时日才能回去,到时,我就把她打包了顺带捎回去,也不知那黄家怎地想法,即不来封家信问问,又不打发人来接了这祸害回去。”
刘稻香答:“只怕那黄家巴不得她不回去呢!”
刘秋香在一旁又道:“还真有可能,刘小兰那性子,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指不定她跟齐锦轩的那点破事,早被黄家母子给知道了,如今不过是怕咱们府里的势头,轻易不敢待她怎样。”
“咳,好了,这些事以后莫要在外头再轻易提起。”张桂花轻咳,提醒自己的大闺女,话有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