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亲妹子,又想着自家主子很看重这个姐姐,便急忙叫马夫把马车掉了头,又往回驶去,只是错过了便错过了,一直寻到这条街到头,都不曾见到那位穿嫩柳色衣裙的女子。
谢金多顿懊恼地说道:“都怪奴才一时没想起,不然,也不会错过了。”
张裕德连连摆手,答道:“无事,即然能在府城遇见,想来这人定是居住在此地,即然知道大致地儿,想来寻人并不难了。”
他又吩咐谢金多,先送他去见客商谈生意,趁着这机会,让马夫载了谢金多先在城里寻寻。
叫人失望的是,连着三日在城里寻找,都不曾见到那位女子。
而青州那边还有许多事等着张裕德去处理,无奈之下,他安排人手留在府城慢慢寻找,那女子即然能在大街上出现,又不似那穷苦出身,想来日子过得还算富裕,许是不轻易出门。
安妥好人手后,张裕德黑甜一觉醒来时,已是翌日早晨,客栈哪里及得上自家舒服,一早便吵吵嚷嚷的,人的呦喝声,马叫声,驴子声,还有主人的诅骂声,奴才的哭叫声,吵得他没法安静的想事情,只得唤来小厮伺候他起了床。
正打算吃过早饭后便起程回青州,谢金多脸色难看地走了进来。
“嗯?饿坏了?”
“没有,主子,是......”谢金多一想到接到的消息,脸色顿时又难看了几分。
“什么事?”张裕德察觉到他的神色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