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带人去送节礼的。
谢金多仔细回想了一下,方才答道:“不是,奴才去京城的次数数得着,只有过年那次,是奴才亲自去送的节礼,奴才细细回想了一番,那一次奴才的确见到了那府里的都指挥使与那位老夫人,并不曾见到与这画上之人眉眼相似的。”
不是在京城?
张裕德又忆起与季承君偶遇的那回,记得季承君的确说过,他来青州的确有要寻找自家妹子的原故,听说,这么些年查到他的妹子后来来了青州。
如此说来......
他满腹疑团地说道:“莫不是真在青州?”
“奴才也是这么想的!”身为张府总管的谢金多,除非是很重要的事,鲜少有离府的时候。
所以,他应该是在青州这一带见过与这眉眼相似的女子,但记不起是何时了,应该是有些年岁了。
张裕德一时无法,便叫他下去慢慢想,这事也急不来,好在有了点线索。
如此又过了数日的光景。
这一日,张裕德带了谢金多去府城谈一笔生意,行至大街上时,谢金多本与张裕德说着话,无意中从马车窗口外看到一女子经过,他先是不在意的瞟了一眼,又继续与张裕德说着话,马车又往前行了一射之地,他突然伸手猛地一拍大腿,噌地站起来:“主子,先前有一女子经过,奴才刚才记起来,正是与那日你给我瞧的画像很相似,只是年纪在大上许多,奴才瞧着也有二十五、六的样子。”
二十五、六?
张裕德眉心紧锁,忙叫马夫停了马车,又细细回想了一下,季承君并不曾提起他妹子的年纪,只是算下来,应该也是这岁数左右。
“可记得穿什么颜色的衣裙,快些叫马车掉头追上去。”
不管是不是,先寻到人再细问。
谢金多并不知张裕德的话是假的,以为真是张桂花身边管事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