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派胡言,乖孙女啊,莫要信那狗屎东西的话。”刘正信想了想,对刘老夫人说:“玉钏,这门房还是打发了出去吧,竟敢给我乖孙女们甩脸子。”
许一千,诺一万,都抵不过刘正信的一句话。
一脸慈爱的刘老夫人怔住了。
她太低估了刘三贵一家子在刘正信心中的地位。
同床共枕几十年的情份,都及不上这才寻回一月有余的儿子。
刘老夫人低下头,取下自己右手腕上戴着的碧玉佛珠,微微拔动着,直待她起伏不定的心情平静下来。
方才听她慢悠悠地说道:“夫君所言甚是,我竟不知那门房如此不知礼数,都是我这当家主母的错,本应听从夫君的话,把这人打了出去,只是......”
她愁眉不展地看向刘三贵夫妇,以及他所出的四个孩子,心中暗怨:老天不长眼,凭什么那贱人生的儿子就如此能生。
刘正信不知她所指,便道:“不过是个门房,打出去便打出去了。”
刘老夫人好声好气地劝道:“老爷,您也不想想今儿是什么日子,是咱儿子头次回府,若是在此时闹出把下人打出去的事,外头还不知会怎地嚼舌根,说我不会打理也就罢了,怕就怕外人把脏水都往孩子们身上泼......”
她一边说,一边悄悄打量刘正信,见他若有所思,又道:“我听说这孩子极会念书,还中了青州第九名举人,这是极难得的,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节骨眼上把人打出去。”
刘稻香听她这般说,便知事情要坏了。
赶忙抢着说道:“爷爷,为何要把人打出去,不如问问咱爹的意思吧!”
刘老夫人想立慈悲牌坊,刘稻香偏不如她的意。
即然不喜欢她一家子,就不要摆出一副好像欢喜得不行的资势,到底是做给谁看,这屋里,除了她的亲爷爷,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