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原本不该叫裕德担心的,只不过,家中儿女婆娘都要养活,总不能只指望那点棺材本养活这一家子,便想跟裕德打听打听这行商之事。”
原来,刘仁贵眼红张裕德赚了银子。
他的眼力界儿可比村里的人厉害多了,早看出张裕德的是马车,都说马好买,却难伺候,买了马还得准备精细的草料不说,得专门请个会伺候马的。
他先前进院子便瞧出来,那些人看张裕德的眼神都带着敬畏,这是下人的眼神,不敢忤逆主子意思的眼神。
又见得那马车上用的都是上等的锦缎,连下人都穿得起细棉料子的衣衫,可见,这张裕德当真有不少身家了。
更是确定了行商能赚不少钱。
张裕德略略沉思片刻,眼里闪过一缕饥讽:“行商有赚有赔,赚,不过是跑一趟,便能赚个几百千把两,也不过是大半年的时间,若说赔,有时摸不准行情,待货运回来,当地的那货已降价得非常利害,这便是要赔了。”
还有一条,道上可不是那么好走的,没有个熟人带路摸清套路,他刘仁贵想赚钱,嘿嘿,也不怕把命搭进去?!
“这个是自然的。”刘仁贵听出他不是在撒谎,更是小意奉承着张裕德。
张裕德把外头能打听出来的事,都细细说了,到真提到了不少刘仁贵不曾知道的事。
两人这一说,便到了下午,张裕德见说得差不多了,才借口喝高了要找间屋子睡上一会儿。
张桂花早就带着刘稻香姐妹把西厢房南边本要做仓库的房间收拾出来了。
看着收拾干净的屋子,张桂花笑道:“幸亏当时你爹听了木匠的话,多打了一张木架床。”
“可不,谁曾想小舅舅会真的回来呢!”刘秋香同样很开心。
刘稻香听到正屋里有动静,笑道:“小舅舅怕是喝高要找地儿休息呢!”
刘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