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铃枝将视听室称之为音乐室。像是又想起发现尸体时的冲击,而频频吞着口水。
“上二楼的时候,有注意到什么吗?”
“您是指”
“就是例如有没有捡到什么东西?”
问得真是一点技巧也没有,水穗不禁暗地里咋舌。虽说知道木架上是不是有钮扣,却又不能单刀直入地询问。
“有遗失什么吗?”
铃枝颇讶异地问道。
“呃,是掉了一枚钱币,是在澳洲使用的,我想是在楼梯旁的木架附近掉落的。”
结结巴巴的,却又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藉口。
“这,倒没看到。下次打扫时会特别留意看看。”
“拜托了。”
边答话,水穗边想若铃枝发现了钮扣,也不会任它留在那的。因为她是个即使家具上留有一点点灰尘也不能忍受的人。
犯人是何时将钮扣丢到小门外的呢?
水穗回想大家下到地下室,看宗彦的尸体时的情景。在她的记忆中,那时并没有人去过小门。而之后直到警察来以前,全部的人都在接待室等着。
这么一来,犯人必是在骚动发生前已处理掉钮扣了。也就是说早上起床下楼梯时发现钮扣,趁尚未有人发现命案前将之丢出小门外。
若真是这样,那犯人就是在近藤叔父与和花子淑母、松崎、永岛、青江等人之中了。
水穗不觉捏着发梢,轻轻括着额头。
青江回来,是十分钟后的事。以穿着绿色的运动服和短裤,脖子上围条毛巾的姿态进入客厅。
“果然整晚都在监视着呢。”
水穗看报纸的方向,他边坐下边说道。
“监视?”
水穗由报纸中抬起头。
“警察啦。”
青江一副理所当然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