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今天,早起的人还真多啊。”
虽是笑着说,但却与人一丝勉强的感觉。
“还有人早起?”
“是的。青江起来后,现在,出去慢跑了。”
“慢跑?他有这种习惯?”
“不,可能是今天特别早起的缘故吧。以往从不曾这样。”
“欧。”
今天到底是刮什么风?或者,水穗想到他可能也和自己一样,因昨日之事而睡不着。
坐上沙发,发现报纸早已放在桌上。社会版有被翻阅过的迹象,是青江吗?或者是铃枝也说不定。一打开来,宗彦那神经质的容貌立时印入眼,旁边还有三田理惠子的照片。真是有够低级的。因为赖子死还不到两个月,报导内容暗示性地将两件事连结在一起。只稍微读了一下,水穗就很粗鲁地将报纸甩到桌上。铃枝像是没注意到她的举动一般,很专心地擦她的木架。
“昨天,”
水穗的声音响起。“铃枝你是几点起床的?”
在叠餐巾的铃枝停下手来。
“我清楚记得是六点半,警察也问过这个问题。”
“那个时候,还有谁也起床了?”
“没有,大家都还在睡。”
“看见伯父他们是七点左右的事,在那之前你在作什么呢?”
“就像今天这样做些扫除工作。接着是准备早餐。”
“之间有人起床吗?”
铃枝稍微想了一下。
“和花子小姐和胜之先生有下来,之后不久,永岛先生和青江先生下来,坐在沙发上谈论棒球的事。松崎先生不久后也下来了。”
“铃枝你没有上去二楼吗?”
“他们五人下来后,有上楼去叫老夫人和主人。老夫人有应声,但主人却不在房里,我想大概是在音乐室吧,便到地下室去,接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