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找你有事。”他拉上手刹,“我跟我妻子也说过,无论如何想请你吃顿饭。能告诉我什么时候方便吗?”
我放松嘴角,摇了摇头:“您不必这么操心。真的,请不要管我了。”
他笑了:“是我们想和你一起吃饭。一个人来会不自在,你带个亲近的人来吧。对了,听说你有个女朋友,把她叫上。”
他大概是从堂元博士那儿知道了阿惠。想起她,我的头疼又要发作,胸口也一阵刺痛。“那我跟她商量一下。”我回答。
“太好了,那回头再联系。再见。”他踩下油门。
我在家休息了一整天。身上到处都疼,冲澡时发现有无数淤痕和划伤,热水一冲,我忍不住疼得跳了起来。
傍晚,橘小姐来了。打开门,我一下子没认出来眼前的人是她。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不穿白大褂的样子。她身着浅绿色无袖针织杉、墨绿色短裙,我不禁看得出神。她上下仔细打量着我,左右晃着脖子说:“看来你是好好干了一架。”
“想跟你们联系来着。添麻烦了。”我出于礼貌地点头。
“没什么麻烦,不过我们很担心。头部没被重击?”
“受了点伤,没事。”这跟脑袭接枪子儿相比算不了什么伤。“堂元博士没说什么?”
“他苦笑着说年轻人真是乱来。”她耸耸肩。
“苦笑?”我摇头,“要是当时在那儿看见我的行为,就不会说得这么轻松了。”
“什么意思?”她不解似的歪着头。
“回想起来,也觉得昨晚的行为很异常。要是没有喝醉这个借口,大概会被当场送到精神病院。”
“可你当时是醉了吧?”
“没醉得多厉害。就算醉了,要是原来的我,根本不可能变成那样。我又当真想杀人了。”
我的声音有点大,路过的邻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