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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服务生送来咖啡。哲朗边喝咖啡边思考早田的目的。难道他从须贝的询问中察觉到了什么吗?就算如此,他应该也没有任何接触哲朗的理由。哲朗祈祷,是自己杞人忧天。
他突然想起了选手时代的早田。他是一个无论让他负责攻击或防守,都能完美无缺地达成任务的男人。他对于规则和战术了若指掌,起先是希望担任四分卫。后来他被选为边锋,是因为领队基于素质而下的判断。换句话说,他不但具有防守能力,更能看穿对手心里的想法,进而将计就计,积极地接球。
“工作如何?忙吗?”早田问哲朗。
“一阵子一阵子,因为年底有很多足球和英式橄榄球的比赛。”
“美式橄榄球怎么样?还是一样人气低迷吗?”
“是啊。就算写了,也没有杂志买我的稿子。”
对于哲朗的回答,早田不出声地笑了。他捻熄香烟,又衔起了一根新的。
“我之前就在想,你即使毕了业,还是会继续打橄榄球。”
“是吗?”
“我想你应该很遗憾吧。不过,你没继续打或许是正确的。也有好几支记者联会的队伍邀我,但是……”早田向上吐烟。“美式橄榄球已经玩够了。或者该说,团队游戏已经玩够了。那种东西是学生时代才能玩的玩意儿。”
“你现在不也是团队的一份子吗?”
“形式上是。”这句话的背后,隐藏了身为记者的自尊。“你不继续打球,高仓不失望吗?”
“没有啊。”
“你有和她讨论过吗?”
“没有。”
“这样啊。”早田点头,将还很长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折弯。“差不多该走了。”他一把抓起账单起身。
早田在车站前拦下一部计程车。他一坐上车,就命令司机去板桥车站。
“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