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而且如果事情真的如二位所说,那么按照我们的规矩,是要向所有有关人员询问情况的。”“他也算……有关人员吗?”八重子问。“既然和你们住在一起,那么您儿子就属于有关人员的范畴。”松宫斩钉截铁地说道。他说的话一点也没错,昭夫夫妇也知道他们不可能使直巳完全远离警察。但是他们希望能尽量强调他和案件没有关系,并且还是个孩子。
“您儿子的房间是在二楼吗?要不然我自己过去看看?”松宫的话使昭夫感到紧张,他必须要阻止对方这样做。让直巳一个人面对警察是危险的,这也是他们夫妇一致认同的事实。“我去叫他。”八重子说道,她的想法可能也和昭夫一样。“请问,”昭夫说,“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在这里也不方便好好说话。”他瞟了政惠一眼。松宫的表情显示出他似乎考虑了一番,然后回答道:“也对。”
他们来到了饭厅,昭夫松了一口气。他觉得如果当着政惠的面说这件事,直巳一定会狼狈不堪,他当然也知道父母是在让患有老年痴呆的奶奶替自己顶罪。
“请问,”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坐下后,松宫发问道,“以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吗?就是说您母亲以前也曾伤害过别人或者毁坏过东西吗?”“是啊……也不能说没有,毕竟她现在是那副样子。她经常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可结果却给我们添了麻烦,比如摔东西什么的。”“可是田岛春美小姐说,您母亲平时并不会大闹啊。”“哎呀,这都是因为她面对的是我妹妹,她只在我妹妹面前老实。”
听到昭夫这样的回答,年轻的刑警表情中带着疑惑。楼梯上传来下楼的脚步声,这声音实在谈不上轻快。直巳动作迟缓地出现在八重子身后,他在t恤外面罩了一件连帽衫,下身穿著运动裤。他两只手插在运动裤的裤兜里,像往常一样姿势难看地弓着背。“他就是我儿子直巳。”八重子道,“直巳,这位是警察先生。”经过介绍后直巳仍然低头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