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薪,是到今天为止的部分吗?”
“是啊。”
本月已过了一半。这一数额对千鹤来说并非无关紧要,她为何宁可放弃也要急着离开呢?
“说起来,两三天前,千鹤还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呢,说是要叫朋友去招警卫的公司面试,就是你吧?”
“啊。”
“嗯,果然是你。”妈妈桑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那里的人事主管是我们这儿的客人,千鹤拜托他照顾她的朋友。那么,你面试的结果怎样呢?”
拓实无言以对。
妈妈桑与调酒师对视一眼,又笑了。“没通过?那可枉费千鹤的一番苦心了。”
拓实心头火起,可还是强忍着。“千鹤说过要去哪儿吗?”
“什么也没说。我们才不关心这种说走就走的人的去向呢。真是,我们以前还那么照顾她。”
拓实想说,千鹤可说过你总是费尽心机克扣工资,可还是忍住了。
“那么,告辞了。”拓实低了下头,准备出去。
“如果得知千鹤在哪里,能告诉我们一下吗?”时生问道。
拓实在心里骂道,这死老太婆有这么好心吗?
妈妈桑略一迟疑,竟不太情愿地点了点头。“好吧,那就留个电话。”
拓实拿过旁边的一张纸杯垫,用圆珠笔写下住址和电话号码。妈妈桑看了,撇撇嘴道:“是公用电话?”
“马上就要自己装了。”
“那也得先干活才能买啊。”说着,她将纸杯垫扔到柜台上。
拓实与时生出了酒吧,迎面走来两个男人,都穿着黑西装。他们与拓实擦肩而过,进了紫罗兰。
“这种客人也来啊。”拓实小声嘀咕道。
“什么客人?”
“不是正经人,一看就知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