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原来如此。”胁坂讲介点了点头,“那个男人应该也是他们的同伙吧,而且那个男人自称是电视台的人,这也间接说明了你上电视这件事正是让他们展开行动的导火线。”
“嗯……”
“问题是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大费周章地调查你的身体?”
“难道……”我不禁看着自己的双手,“我的身体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应该吧,他们要的是你的身体,没人能代替。所以我刚刚说过,你的存在对他们而言具有重要意义,你就是那个关键人物。”胁坂讲介挥舞着他巨大的拳头。
我忽然感到一阵恐惧。
“我从不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与众不同,也从没人这么说过啊。”
“你身上有没有胎记?”胁坂讲介问:“或是刺青什么的。”
“胎记?刺青?没那种东西呀,为什么这么问?”
“搞不好你身上有个藏宝图。”
我差点没滑下座位。
“这种时候你还跟我开玩笑!”
“如果不是肉眼可见的特征,那就是肉体本身带有某种秘密了。”他边说边目不转睛地打量我。
“不要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啦。”
“你有没有生过病或受过伤?”
“小感冒是有,不过没生过大病,也没受过重伤,顶多淤青或扭伤。”我想起从前打排球受过小伤。
“有没有医生特别和你提过身体方面的状况?”
“中学三年级的时候有个医生说我声带很好,我还满骄傲的。”
“那挺好。”他不假思索便说出下一句:“不过声带好和整起事件应该没啥关系。”
“哎哟,除了这一点我实在想不出来了嘛。”
“唔……”胁坂讲介闭眼思索了一会儿,忽然看着我说: